一遍,默记在心中,反复记忆了三遍,确定无误,走到他身后,手指攥起银钎,却是微微发抖,怎么也落不下去。 “年轻小伙子的,动作要麻利些,比我这老头还不如。”老农笑着催促道。 我定了定神,银钎刺下,按照阵图,在老头身上刺下完整的禁制。他这身子本就干瘦,流出的血也不多,只是刺完之后,前胸后背也是鲜血淋漓。 老农起身满意地道:“小伙子手艺不错。”将外衣穿了回去,“索性再帮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