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模样狼狈,但长相倒还算周正,细皮嫩肉,不像是这附近的山民。 “小心些,山路滑。”我笑着说了一句,见他不停伸手去挠后脑勺,就说,“我来给你看看。” 过去瞧了一眼,见他脑后隆起好大一个包,青中泛黑,随即在掌中书了道解煞符,往伤口上一按。那人“啊”的一声,叫道:“痛死我了!” “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肿了。”我松开手。 那人又摸了几次,将信将疑,又回头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