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她的胸前也鼓鼓囊囊的,的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是我老爹。 我分明是跟我老爹一块下来地窖的,怎么会是这么个女人?难道说,大半夜敲我门,带我来这里的根本就不是我老爹? 我疯狂的挣扎着,努力抬起手来,拿着黄符冲着那个女人的脸上贴了过去。 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黄符没有粘在那女人的脸上,而是晃晃悠悠的掉在地上。没有错,黄符其实就是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给的,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