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那供桌的后边,被摁着跪了下来,就好像是祭品一样。 不过,这种时候还是得忍,看看接下来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这些苗人围绕着大树一边念词,一边跳着奇怪的舞蹈,跟上次在那山河社稷图之中的时候那傩舞有点儿像,但是也有所区别。 我和沈越两人就混在中间,跟他们一起瞎搞,反正差不多就成,也没人会在意。因为这时候所有苗人都在盯着那棵巨大梧桐树的树冠。 空气中有着一股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