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沈越倒是有先见之明,他从苗寨带有火折子,擦亮了火折子,我们缓缓地走到这个屋子里。 这个屋子并不大,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了。除了这些,周围墙壁上贴着各种各样的黄符,符文都已经消失了。除了这些之外,这一览无遗的屋子里好像并没有更多的线索。 沈越却一直盯着那张桌子看,我过去问他:“你咋了,中邪了?” 他说道:“不是啊,你没觉得这桌子有点儿不对劲儿吗,上边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