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感觉到之前的蛊虫就在此处。 他打算拿起骨笛吹响,但还未动手,便听赵阚掀开马车帘子看他:“怎么了?” 灰衣男子想起他方才对自己的怀疑,怕他认为自己无用,又放下了骨笛,摇摇头:“没事。” “没事便走吧。”赵阚冷淡扫了他一眼,便放下了车帘,让人驾着马车走了。 他坐着坐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身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般,他微微拧眉,起身一看,一团团黑色的东西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