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烨冷冷睁开眼睛盯着她:“我再问你,慕白画到底是何身份?” “这……臣女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哥哥从锦朝带回来的,来时也是孤身一人。哥哥对他的身份守口如瓶,只说是个普通朋友。”宫衣鱼道。 “普通朋友?”长孙祁烨的脸彻底沉了下来,难不成阿慕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么?那为何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带阿慕回家,还要她男扮女装,甚至悄悄逃走? 长孙祁烨有太多问题想不明白,唯一要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