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却不见他跟来,难不成他是放过孩子们了?她觉得不像,反而像是再谋划什么更大的计划。 她看了眼长孙祁烨离开的方向,跟着走了去。 此时摄政王府外不远处的软轿里,白衣女子朝里面看了一眼,明眸微寒。 “等待了这么久,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缓缓的男声传来,白衣女子只讽刺浅笑:“皇叔等了十几年,何尝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或者说,即将一场空……”她透过软轿的轻纱看着站在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