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说,臣女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云柔忙道。 林锦婳嘴角勾起,道:“我记得你家中有一个堂哥,可对?” “堂哥?您说陈柏?”陈云柔诧异的抬起头,又立即垂了下去,道:“的确是,不过堂哥年前受了伤,现在一直在家中养伤呢。” “伤势可严重?”林锦婳又道。 陈云柔完全不明白她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了,难道是要把自己赐婚给堂哥?那也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