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们画张画儿。” “我们有什么好画的啊?” 陈玉莲一愣,脸上就显得格外不好意思了,秦予希画山画水画杜书墨,可是从没有画过她呢。 然后在秦予希的催促声中,陈玉莲又很是局促的坐在了六爷的身边,六爷也赶紧的放下了旱烟袋,一脸局促的将双手搁在了膝上,两人看起来,都是十分的紧张。 紧张中,又有着莫名的期待。 秦予希提笔,在白色的画纸上打了个框架,笔尖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