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是因为,今日负责看守的,是她家的男人。 “如今还有什么主意拿?” 尚宝林坐在椅子上,头上缠着黑色的包头,一脸的颓废,耳际听闻自家屋外,一片肆意的谩骂声,心中更是难受, “杀人那是大事,罗洋可真是把我们春草害惨了。” 又是看见庹桂花在他面前哭,尚宝林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庹桂花骂道: “都是你,你当初还说罗洋多好多好,一个杀人犯,能有多好?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