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了。” 葛小伦闻言用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白泽,道:“您是我们的老师,我们这些做学生的理应当出来为您送行。” “就是,要是任由您自己一个人默默离开,岂不是显得我们这些做学生的太白眼狼了?”赵信拉着炙心的手,眼神满含真诚的看着白泽。 炙心虽然没说话,但从脸上的表情来看,她明显对出来送行这件事没有任何不满,反而与赵信一样眼神真诚的看着白泽。 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