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西!”徐国宏把一直吸着的闷烟扔了,低声道,“咱家不过就是把该要的钱要回来,他就被咱们家下套!本来我不打算让大娃子去上这个高价学的,可这些乡亲们把红包都送来了,我总不能不让他去,把这红包再还给人家吧?我这脸面往哪里放?” “最该死的是……”荃玲看看地上脏兮兮的红包,又是有些不舍,拿起一个把灰尘打掉,打开看看,说道,“咱们还没有送请柬,也没有定下摆席的日子,他们就把红包送来了,摆明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