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睁开眼,看见她嘴角来不及收回去的笑意,“一大早,笑得跟傻子一样。” 笙箫撇下嘴,聿尊从床上起来,将床边的轮椅踢开,走路有些一瘸一拐,他来到笙箫床前,见她眼睛盯向自己,便不由弯腰,鼻尖几乎触到她,“能看见了吗?” “能了。” 聿尊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光洁饱满的额头处,一道浅红色血口子赫然出现在眼前,这都是摔出车窗时被灌木划伤的,“他还真能下得去手。” 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