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勇气这才问道,“护士,我的手怎么了?还能弹钢琴吗?” 护士双目轻抬,刚要回答,视线却正好触及到笙箫。她握住笔的手紧了紧,虽然见惯生离死别,却还是不忍心将这么残忍的结果说出来。 “不能了吗?”视线被水雾所氤氲,陌笙箫强忍住,才没有哭出来。 “第二刀划得太深,这只手能保住,已经不错了,”护士合上手中的本子,“只是,三斤以上的重物不能再提。” 这和残废,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