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就像这道伤疤一样,舒恬,我怎么可能还回得去?” “还……还能弹琴吗?”舒恬颤抖着嗓音问道。 笙箫将手抽回,拿起桌上的手链将伤口遮掩起来,她摇头。 “这怎么可以!”在华尔,就数舒恬和她玩的最好,舒恬知道钢琴对陌笙箫来说,意味着什么。 “舒恬,我好多了,真的,不像先前那样难以接受了。” “你这个傻子,”舒恬坐回床沿,背过身擦着眼睛,她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