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过药后,伤口很快没有痛的感觉,她起身来到落地窗前,天色已晚,婆娑的树影透过玻璃落在笙箫的脸上,她有些乏累,失血过多,身子不免虚弱。 陌笙箫回到床前,她并未再打算做无谓地挣扎,她躺回属于自己的半边床。 聿尊似乎睡得并没有先前那么安稳,他睡相很安静,蜷缩着身子睡在什么位子,第二天醒来必然还是那个地方,这是他从小被逼养成的习惯。 笙箫背对着他,聿尊可能是感觉到冷,薄唇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