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婆娑的树影透过玻璃落在笙箫的脸上她有些乏累失血过多身子不免虚弱 陌笙箫回到床前她并未再打算做无谓地挣扎她躺回属于自己的半边床 聿尊似乎睡得并没有先前那么安稳他睡相很安静蜷缩着身子睡在什么位子第二天醒来必然还是那个地方这是他从小被逼养成的习惯 笙箫背对着他聿尊可能是感觉到冷薄唇间逸出的音调时重时轻陌笙箫翻个身又将身子翻过去面对他 男人双目紧闭额头的冷汗渗在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