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处的另一道疤痕上。 那是她用刀子给划得,一刀,深刻见骨,哪怕愈合好后,缝线的痕迹仍旧在。 南夜爵见没事,这才熄灭手里的烟,“我先回去。” 他们心照不宣,况且容恩还在御景苑为他担忧。 聿尊抬起脑袋,轻点头,“回吧。” 徐谦动作熟稔地缠好纱布,茶几腿旁,一盆端来的清水这会已染成淡红色,垃圾桶内还有被丢弃的棉球及药盒。 别看他们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