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和长姐被关进了不同的屋子里。一间大的屋子内,不是住,而是蜷缩满了和我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子。 在这样一个屋子里每个人仅仅只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要想睡觉,只能蜷着身子,周边弥漫着血腥和死亡味道。 从这天起,没有人叫我萧未已了,他们,那些看管我们的人只是叫我“唐”,我们这的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姓氏,按照我们来到这的顺序,顺着百家姓来给我们一个仅仅用于称呼的称呼,没有任何含义,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