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子,“什么后遗症?” 陌笙箫索性两手撑在胸前,她别过小脸,“你会不会担心家里的床也会突然塌掉?” 聿尊充满欲望的俊脸抬起,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笙箫嘴角噙笑,这男人,怕是从没有那么出糗过吧?她还记得,他摔到地上时,衣服早早地都脱了。 她这一提醒,也不怕他就此有了心理阴影,聿尊大掌扳过笙箫的脸,“要不,我们试试这个床的抗压性?”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