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不该问。 “难道站在这里继续晾萝卜干?”刘震撼扯着嘴角笑了笑,拉着歌坦妮离开了。 安度兰长老张了张嘴,看着两个踽踽远去的背影,一连迭唉声叹气。 长老觉得自己这辈子该叹的气,在今晚几乎都叹完了。 夜风散乱,长在寂静中独自起舞。 一路上,刘震撼和歌坦妮两个人谁也没有主动开口,仿佛有一道远天的屏障锁住了沉默,只留下无言而难堪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