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重重捶在床木上,白色的床帘被掌风掀得飘飞。左手抚上戴着面具的颊,如果不是她背叛了爹、抛弃了自己。爹又怎么会日日借酒消愁,更不会失控灼伤自己的脸呢?一切都是她的错,是那个女人的错。 脑海里掠过在街道巧遇那女子的面容,眸里闪过一道阴雳。不管她是谁,错就错在她不该拥有那女人相同的面孔,下一次如果再遇到,别怪她不客气。女人所犯下的错,就由她来承担吧。 薄唇微勾,一抹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