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发间,像是一些细碎的星星般。那双幽黑的眼睛底似乎正蕴量着什么波涛般。 林间的鸟儿声声啼鸣着,道上并没有别的行人,因而显得有些寂静。 “该动手吗?” 仇墨在心里琢磨着,只要一想到马车里坐的有师父的仇人,他的血液就无法不沸腾。但尽管如此,他心里却又有一股莫名的烦躁,似乎很矛质要不要动手。心情纠结着,让他眉间的折痕更深了。 “月如,快到你家了吧。”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