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魏爷的半个义子,割虏是我兄弟,我得喊刚才那个被你们逼上绝路的女人一声方姨,” 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些都是私事,当事人也都不在,再说也不会否认,所以陈二狗也不怕被戳穿这七分真三分假的伪实话,一口一口缓慢抽着并不昂贵的平价烟,最后把视线停留在长桌正对面一个满脸骄傲油光粉面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家伙等方婕一走就抽起烟,于是就跟陈二狗对上眼,起先他还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