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袁淳就哽咽起来,她当时离案发现场就十几步远,锋芒撕开肌肤的鲜血淋漓,还有地上一滩滩猩红痕迹。让这个从未见过如此残忍血腥大阵仗的女孩留下了巨大阴影,能守在酒吧等陈浮生已经是她的承受极限。 “两个疯子一个都没留住?”陈浮生轻声问道,和颜悦色,看不出火气。 袁淳抹着眼泪摇摇头。 陈浮生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沉默不语。用膝盖都知道是龚红泉或者狗王给他的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