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有些看不清楚。 他突然开口,说的很慢,一板一眼的,“陆则灵,我曾经谈过一场很伤筋动骨的恋爱,几年都缓不过来,所以我不爱和人谈爱,谈爱伤感情。” 陆则灵盯着他数秒,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撇开了视线,看着远处,有些欷歔的说:“这几年我就像走在独木桥上,底下是大浪,每时每刻都可能被玩死,可是这种死法很刺激,我舍不得离开。”他又回过头来:“陆则灵,我累了,我想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