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哥哥再不好,总是我唯一地亲人,为了我的事他......他被毕都司整得很惨,他来信说过你提拔他的事了,他心中对以往也大有悔意。我想......等他回来由他接受聘礼,长兄如父呀”。 杨凌嗯了一声,两人一时无言,只有轻轻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肌肤上。过了一会儿。忽地有人纵声大叫:“厂督大人,杨大人,你在哪儿呢?” 杨凌吓了一跳,慌忙坐起道:“他们怎么上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