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般,心中没有半点排斥,只有紧张。 亦或者是其他…… 十数息后,身体被神识触摸的异样感终于消失,宫舒兰睁开双眼,心中怅然若失的同时,又多了几分如释重负。 不过,她转瞬间,脸上又露出了几分媚笑,单手遮胸道:“卫道友,妾身的身子还可堪一看否?若是合适的话,妾身也不介意,收卫道友当入幕之宾。” 这一瞬间,宫舒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