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周六。 晚上七点半,西四环体育馆门口外面的两千米路程已经被车辆行人围得水泄不通。 交警拉起长长的警戒线指挥试图通过这一路段绕路而行。每一名警察和保安人员都在尽力维护秩序,成千上万的年轻男女挥舞着荧光棒齐刷刷的要求进场,声音震得街边树叶沙沙作响。 还有非常多的人拼命向前挤,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头,鼻端塞满臭烘烘的汗味。 警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