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无解之谜，这是智商高达一百四十四的他想了足足两个小时之后得出的结论。

问题在于，现在他还必须要汇报第三件事：“还……还有，洪总，不光是这些……”

“还有！”洪卫国眼珠子都差点没瞪出来：“你先等等啊，我先喝口水，深呼吸一下，对了你那有没有速效救心丸先给我拿点，不然我怕一口气上不来……”

“这个……洪总您一向身体健康，我也没准备，”秘书又开始擦汗，浑身凉飕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