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这才在桌前坐了下来,缓缓伸出手,道:“先生请,我这旧伤已经有不少年头,大秦国内的知名医者,老夫基本都拜访过了,大多都只能收治标之功,略略缓解,难得究其根本。听闻先生仁心妙手,呵呵” 说话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瞥过吴铁军一眼,眼神中满是无奈。 显然,老者对这一次看病并没抱什么希望,多半是吴铁军苦求良久才劝来的,顶多就是万一的指望。 还有一种心思便是拆穿这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