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摇了一卦。

马灵莎和马佳佳这次倒也没阻止。

因为人在绝望迷惘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对未知神秘力量的依赖感。

以及麻醉自己心里的人体本能保护机制。

如果结局是不好的，那只会有两种结果。

一种就是心灵直接崩溃，如决堤一发不收，这算是好的，至少发泄出来了。

另一种就是本能保护机制启动，直接自动过滤不好的。

自欺欺人，这种是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