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让院子里静了下来,然后一声怪叫,门口看热闹的人马上鸟兽散,在枪的面前,谁还敢看热闹,枪仔可没长眼睛,要是一小心谁的枪走了火,那可就是要人命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陈乃辉哆哆嗦嗦的问,他只有拿着枪指着别人头的时候,何曾让人用两把枪指着他的头顶,而从那两人拿枪的稳定性上,就能看出是玩枪的老手,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吓唬他的,这时腿都软了,尿意上涌,差点没尿了裤子。 赵冬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