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昧离开了房舍,东走西拐的来到了一处院落,他在门外虚空一敲,然后恭敬的等候着。 过了片刻,院门无风自动,打了开来。明昧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里面厢房的门一个个的都大开着。他一路行去,竟是畅通无阻。 最后一个房间内盘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道人,他那二道雪白的眉毛就好似寿星公的浓眉一般,垂到了脸颊。仿佛他最初刮脸时不小心,把眉毛和胡子一股脑儿全剃了下来。按上去的时候,却换了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