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宁秋躺在车中,疼得哇哇大叫。 “啊!疼,不是这里,下面一点点,对对对,就是这,哦!”宁秋赤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小内裤。 蒋灵冷着个脸,手里拿着一瓶药水,正在给他擦拭伤口。 “你确定是这里吗?” “是啊!疼死我了。”宁秋龇牙咧嘴地说道。 “可你这里没有伤?”蒋灵觉得有些奇怪。 “可能是内伤,你都不知道那家伙下手有多狠。”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