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摧残过,揉虐过。 宁秋看得心疼,看得心酸,甚至不忍看下去。 她才十六七岁,却过着这样的生活,这让宁秋有些不敢想象。 “你走吧。”宁秋摆了摆手,已经完全没了心情。 小美女见此,一阵心慌,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低头道歉。 宁秋越看越觉得不忍,此刻的他,心中有很多想说的,想问的,奈何语言不通,无法表达。 “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城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