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只拿了一张千元纸币,便感激涕零地挥手离开了。 宁秋楞在原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回到旅馆一楼的那间酒吧中,找了个较偏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不是来喝酒的,也不是来找服务的,而是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他逐渐发现,这个城市的女人真的很卑贱,对男人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若是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打。 宁秋甚至看到了,有一个女人只因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手臂,使得那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