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想那么多了,我们回家。] 一路无话,我回到孔婕的住处,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到第二天早上,我还能清楚的记得做的那个梦,一个面目模糊的女子狂笑着伸展开双手,八、九个内藏头颅的琥珀标本在地上,其中有一个,正是我自己。 我一屁股坐起来,全身都被汗水打湿,我坐在床上大喘气,骂咧:[操他妈的,连做个梦都那么不吉利。] 你怎么了?]孔婕睡眼朦胧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