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萧凤搀扶着往前走,这被人强行敬酒的滋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要是换成别的场合,我理都不理,可这次不行,那些兄弟们上来第一句话就是: 得,遇到这种祝词得喝吧?这边刚喝完,那边又涌过来四、五个小子: 你说,这种就能不喝吗? 左一杯,右一杯,半个小时不到功夫,我都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啤、红、白。最气人的是那票天门大佬,连‘三中全会’这种东西都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