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和早有耳闻,却从未饮过,应说她自幼从未喝过酒,她五内具弱,酒之刚烈,她极难承受。 闻着清香的一小杯,沈羲和有些心动,便接过手,浅浅抿了一口,甘甜之味在口中散开,又一股灼热之感滑下喉头,直击肠胃,在身体里蔓延开,驱走了一丝寒气。 “如何?”步疏林眼含期待地问。 “滋味甚美。”沈羲和认可。 步疏林满意地笑了,仰头就着竹筒就大口大口灌下去,豪放地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