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燕紧紧抱着他,嘶吼着,“凭什么?凭什么都由你做主?你说要娶我就娶我,你说不折磨就不折磨?那我这半生算什么?萧长瑱,你敢死,我就让你死也不安宁!” 萧长瑱疲惫地微微垂下眼帘,唇角挂着一抹苦笑,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没有变,她总是喜欢命令他,威胁他,他不需要她对自己服软,只奢求她能够与他心平气和说上一次话。 或许是他对她的包容与忍让,让肆无忌惮到从未想过他的感受,哪怕一次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