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静着自己,清醒着自己,未曾怀疑他由始至终虚情假意,或此刻只是故作深情,实则别有图谋,至少她对他的心意是认可的,亦没有对他厌烦和躲避。 长久一词,说来简单,可要让一个理智的人轻而易举就相信,实在是强人所难。 只有相携到老,当真做到之人,回望过去,才有资格说深信。 “殿下,我信你真心,是因我知晓,以你之能,对我无需有旁的图谋。”沈羲和眉目温柔,眸光轻浅,“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