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何处得到的消息?是否可靠?”平遥侯似有些心动,这是最好的法子。 “可靠,原是想卖我一个好,都知我们与昭王结了亲。”余桑柏笃定。 一直缩在角落,垂首不言不语的余桑宁唇角缓缓上扬。 余桑梓垂头不语,其实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就知道自己没有活络,她并不觉得父兄凉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好,我们便搏一搏!”无论如何,都是最坏的结果,只有这条路才能拼出这个死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