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知晓自己的身世,祐宁帝让谦王的牌位着了火,这笔账沈羲和一直给陛下记着呢。 “我还记得当日你在香房滞留许久,之后几日也多时都在香房。”关于她的事情,他都有好好记着,何况是这么记忆深刻的事情。 沈羲和微微一笑,给珍珠使了个眼色,珍珠会意退下,很快就取来了一盒香,香的模样和寻常的线香一般无二,无论是色泽还是气息。 萧华雍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也不知是以往他不曾好生看过其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