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一种超乎估量的占有欲,他十分在意她将目光投注到旁的人或事儿上,或者未曾投注到旁的人或事儿,只要与他不相关,他都会胡思乱想。 幸得他从不会把这些胡思乱想毫无理智可言冲口而出,否则沈羲和只怕早就退得远远的,她受不了被掌控被紧盯着没有一丝喘息之机。 “我原以为你会让信王殿下自请护送我们,陛下开口点名让信王护送,倒在我的意料之外。”提到萧长卿,沈羲和也难免多言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