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雨滂沱,也是阴雨绵绵近月余,炸山的后果难以预估,萧长彦不打算去毁灭那些证据。 证据既然不会灭,又阻止不了被查到,那就只有一个法子……把这些证据扣在另一个人身上。 登州郡守,倒是够资格成为掳劫皇子的罪首,在登州这一亩三分地,绑走皇子也算合情合理。 幕僚看着萧长彦眼底一闪而逝的厉色,大抵猜到了他的用意,他迟疑道“殿下,未必是余郡守……” 如果弄错了,他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