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见得?”萧长彦问。 “太子妃或许也如我们一样,料想到皇伯极有可能劫法场,刻意吐露出来,若此事为皇伯知晓,只怕皇伯便会歇了劫法场之心。如此,就能轻易将余五郎绳之于法,也免了百姓心中惶恐。” 萧长彦静静看了萧长庚片刻,在沉思的萧长庚抬起头的一瞬间,他收敛了神色,露出恍然之笑“原来如此,为兄明白,既然太子妃成竹在胸,倒也是我多虑。我们好生歇息,明日还有许多事要忙。” 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