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开?”乔二小姐诧异。 她知道邵先生向来重情重义,更何况,他放在心上的朋友本就没有几个,傅砚辞便是尖上的那位。 “你不是想走?”邵先生不接她的话。 “我自己可以的。”乔二小姐又说。 邵先生似乎冷哼了一声,几不可察的,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站起身,转步朝着屋子走:“随你。” 简单又掷地有声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