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边缘已有些模糊。 点着了香烟,天险刀藏却又将那支烟倒过来在食指和中指中间夹着,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样夜里烟头上的火星子才不会被某些眼尖的人瞧见。 也正是因为如此,天险刀藏的右手掌心常年浮泛着烟熏后的棕黄,那样子就像是薄涂了一层碘伏。 “呼……” 深闷轻吐,天险刀藏抬头静静地看着那烟飘散在了空中,那一闪即过的虚影,天险刀藏无论怎么看都瞧不出来像什么。